先來中日對譯...

カール>卡爾
セルベリア>塞貝莉亞/塞爾貝莉亞(Selvaria)
ラグナイト>拉古奈特
ヴァルキュリア人>瓦爾裘利亞人
マクシミリアン>馬克斯米利安(Maximilian)
ギルランダイオ要塞>基利奧斯達要塞


這章時間序開始有扭曲(沒立即追擊加利亞軍)

 

 

EPISODE 2(ギルランダイオ要塞制圧戦 後 續)


    在比昨天還要早的時間,卡爾已經起床了。事實上這也並非卡爾自願起來的,他只是在夢囈間被另一位士兵喚醒過來…朦朦朧朧中聽畢了對方的說話,卡爾即被拉到梳洗以及更換正式軍服:一襲筆挺褐色立領襯衫、金屬腰帶、貼身剪裁褲子、長黑皮靴以及一頂傳統圓頂硬禮帽。卡爾輕將帽舌拉低,繫好佩刀及手套後便到指揮部門前去。
    只見指揮部前停泊了一輛黑轎車,而塞爾貝莉亞則倚在車門旁邊——沒錯,今天卡爾的任務便是伴塞爾貝莉亞到總部一趟。至於為什麼指明了是卡爾,事實上當事人對此感到大惑不解…
    塞爾貝莉亞早便看到有人正向這邊步來,但直至眼前才發現這原來是卡爾。「…還穿得挺像樣的。」其實是非常像樣。
    冷不防被對方讚美了一句,卡爾勉強感到自己的臉有點發燙,如果外人看起來的話大概會像顆蘋果吧。『呃…怎麼要臉紅了…』卡爾邊以笑遮醜,邊猶紳士般替塞爾貝莉亞開了車門,再步到另一邊上車。

    卡爾在車上一直看著窗的方向,當然不會是看風景,而是注視著玻璃上塞爾貝莉亞的倒影。他發現到對方從上車至今,嘴角已數次畫出了一線向上的漂亮弧度。看來是心情極佳。能令大佐一解多日愁悶的人,現在想來大概便是馬克斯米利安殿下了。

    塞爾貝莉亞也臉對著玻璃窗,並將手擱在車門上,纖纖手指正敲出微妙的節拍。而她的腦海又是在想什麼?實際上與馬克斯米利亞並無關係…她真正想著的是卡爾。想到他穿上正式軍服的模樣,想到平常帶點呆的性格,又想到剛才他面若潘桃的模樣,不禁令塞爾貝莉亞覺得這人實在太有趣了。





    繞過崢嶸的西邊山岳,轎車終首次看到遠方的小黑點——基利奧斯達要塞。自從這號稱「絕不落陷的城塞」被帝國打下來以後,帝國皇太子馬克斯米利安便隨即將總部移師至此,以便盡快對各戰線下達最新命令,也縮短了眾將的匯報路程。
    現時北、中、南部各侵攻部隊的司令官均需要每月親自向馬克斯米利安匯報軍情,並有不定期的聚集會議以相討進攻方針。而這次的性質則屬前者。

    「絕不落陷的城塞」確不是徒有虛名,雖然灰褐的磚塊早已是疙疙瘩瘩,但要塞夷山而築,雙塔並高,猶身經百戰的強大戰士,驟看之下仍讓人望而生畏。配上附近戰壕、密道均一一齊全,如非加利亞守軍過於軟弱,曉得利用戰術反抗,身為外來者的帝國想必定要在這裡吃不少苦頭。

    轎車經過城門,至主樓的門前方停下來。卡爾隨即緊隨塞爾貝莉亞,踏上鮮紅繡金的地毯,往主樓頂層的會議室拜見馬克斯米利安。





大概是首次與殿下見面,所以當卡爾將硬禮帽脫掉時,豆大的汗珠即從卡爾的額上滴下。自參軍開始,卡爾已從同僚的口中聽聞了不少有關殿下的新聞,例如他是如何在爭權奪利的皇室中生存,如何獲得皇帝的信任的光耀歷史,又或是如何用人不疑…然最令卡爾刻骨銘心的,還莫過於他背後其實是一個冷酷無情的人。
    馬克斯米利安早已筆直地坐在高臺上的椅子,定神地看著中央的長桌。他無疑地是個俊秀的男子。白晢的臉上是嚴剛肅古的淡水藍眼,如黃金閃爍的卷髮上架著象徵王者氣派的橄欖葉桂冠,一身白衣盔甲,紅金兩色相間地點綴著。
    『所以…大佐會喜歡殿下也不是不可理喻的啊…』卡爾甚至覺得如果自己也是個懷春少女的話,這定是會非君不嫁,童話故事裡令人一見鐘情的白馬王子!
    馬克斯米利安伸手向長桌一指,代表可以開始匯報。將軍機文件向上呈時,殿下緩緩以單手取過來;及後當塞爾貝莉安以桌上的軍事模型介紹對策時,對方也是閉著雙眼傾聽。
    卡爾稍稍蹙眉並為塞爾貝莉亞感到不忿。一份經心思細密地啄磨的報告書,現在居然淪為被擱在一旁的普通資料。
    「很好,暫時只需按兵不動。」馬克斯米利安以其平常平板而淡漠的音調侃侃說道。
    「但依現在的形勢,突破是輕而易舉的事。」大概是因為佔據了加利亞引以為傲的基利奧斯達要塞,現時敵軍兵敗如山倒似地往後退了十餘里,帝國反之是氣勢如虹。如果說是要單靠中軍一舉直入對方心臟,甚至殲滅對方,是絕對有可能的事。
「不可以冒全滅的危險。」視線一直暗中朝塞爾貝莉亞看的卡爾,彷彿看到對方對這句說話的失望感。也許是怨自己思慮不夠周詳,也許是失落於因為計劃不被批准,也許是被某些字眼傷到了…雖則卡爾認為最後一個可能性是最大的。「待軍北及南軍也站穩陣腳以後再逐步圍攻對方的首府,這是我軍的首要策略。」
    「…我明白了。」
    「說起來,這是新的衛兵麼。」馬克斯米利安倏地將話題扭轉,上下打量著守在入口的卡爾。卡爾沒敢注視馬克斯米利安,只是覺得一道不懷好意的目光衝著自已而來…

    「以前每次帶上新衛兵時殿下都沒怎樣過問,只是這次卻…」跟在塞爾貝莉亞背後的卡爾在知道以後,更覺得一定是自己出了什麼岔子才會導致馬克斯米利安的詢問。整齊的軍服、沒有半點骯髒的臉,如果說是有問題的話也只能算在眼神頭上了。
    難道說殿下其實是十分專注地在聽,眼睛也一直半開半闔地監視著情況…
    「你到底是怎麼了?從出來爾後一直都在發愣。」
    總不能說是在想這問題吧…如果說自己是一直盯著對方的話,那便更加不知道情況會是怎樣了。「呃…我是在想…其實單靠中部部隊突破是個明智的策略…」
    塞爾貝莉亞稍覺詫異的模樣,的確這問題出自卡爾口中是不可思異的。
    「哈哈…所、所謂規則是死的,人是生的,方針應依現在的狀況更改…」事實上卡爾對實況也是管中窺豹,只得胡亂地搪了個萬試萬靈的藉口補充道。
    「補給線拉得過長的話對我軍是不利的。如果加利亞也發現到這點,定會想用時間來拖垮我軍,所以我們需要的是速戰速決…當然,殿下的策略最終也會獲得證實的。」
    雖然計劃被否定,但仍尊重對方的決定,雖然感到自己的方向正確,但仍堅信對方的策略…即使對方的態度是如何的冷如霜雪,但自己仍是默然跟隨。





    由於司機還沒有回來,所以卡爾與塞爾貝莉亞便先行上車等待。在轎車的不遠處,一列腳上繫著鐐鐵的犯人魚貫走著。卡爾禁不住呢喃問他們到底是要到哪裡去了。
    在謐靜的車廂中,塞爾貝莉亞當然也能聽到卡爾的聲音。她稍睨了另一邊的方向,遂以一貫平淡的語氣答道:「要到刑場的方向。」
    「欸?為…什麼?」卡爾驚呼了一聲,又隨即感到問題的愚昧性:要到刑場的人當然是因為犯了事啊…豈料答案卻是差之千里…
    「因為沒有利用價值,所以才要死…也只能死。」塞爾貝莉亞並沒有面向卡爾說話,顯然是因為這話只是用於自我說明,而非有意讓卡爾知道。

    這股死寂的氣氛直至司機回來駕駛時才被轎車的駛動聲劃破。

    「司機。」在轎車駛出城塞大閘不久,塞爾貝莉亞喚道。
    「有什麼吩咐?司令官大人。」
    「有汽油的味道。」塞爾貝莉亞說畢,卡爾才嗅到車內確有一朕幽幽的油膩,而且還有越趨強勁的感覺。車用拉古奈特的特色正是擁有汽油的質感,汽油的氣味。如果在車裡嗅到汽油的味道,便代表車子出問題了,必須立即維修。
    「那我現在便下車去看。」司機即平靜地往車後的整備箱找工具。然哪有人還沒開始調查問題便能確定要準備維修了?卡爾為糾正這司機的詭異行為,推門便出,與此同時塞爾貝莉亞也下車了。
    塞爾貝莉亞較我捷足先登叫喊對方,對方應聲抬頭,手中還多了一柄泛著銀光之物…司機緊握鋒刀,向塞爾貝莉亞刺去。塞爾貝莉亞的佩劍被留在轎車之上,眼見面前筆直刺來的刀,就在這刺腸之險的一刻,時間彷如停滯不前…灧紅的血液,沿著刀背上的血槽徐徐向下流,沾濕了刀柄,更染上了刺客的雙手。
    塞爾貝莉亞伸手承住了對方的一刀。更正確而然是將對方的刀握住了。
    對方加緊將刀向下壓,只見血加快從傷口處流淌,即使是血槽也承受不了血量之多,不斷沿刀鋒向地下滴下紅色的液體,同時地下亦瞬即多出了數扇漣漪…
    又過了兩秒,卡爾才回過神來——現在不再是發呆的時間了——他急抽出佩刀朝刺客後腦勺便劈,鋒利的刀身有如削馬鈴薯似的由上順滑地拉下,開出一道漂亮的直線…

    卡爾與塞爾貝莉亞只得往基利奧斯達要塞走回去,而早已把洩漏拉古奈特匝地的車子也隨之然發生猛烈的爆炸。
    看到血仍是滴嗒滴嗒地沿傷口溢出,卡爾雖想走過去攙扶塞爾貝莉亞一把,但又不清楚對方需不需要別人的幫助,所以焦躁都浮現在行為上去了,時停顧看後方,又時急跑幾步。
    塞爾貝莉亞當然也能感到卡爾的焦急,正想要開口讓他過來免得對方擔心下去,而這次卡爾卻終於比塞爾貝莉亞早發言了。
    「呃…我還是扶著您回去吧…大佐?」
    只看著卡爾背影,想到他說話時尷尬的抖音,塞爾貝莉亞不自覺地笑著答允了。






    卡爾用一小塊布蘸上了消毒用火酒,並用騰空的另一邊手柔和地替塞爾貝莉亞消毒,再褢上輕紗。由於傷口極深,幾近看到了手骨,所以即使是紮好傷口,血水仍是迅速將紗布染紅。
    「傷口不可以沾水,否則會化膿…」
    正當卡爾還在解說時,塞爾貝莉亞卻打斷了他的話頭:「我可不是未受過傷,這些基本的事的都清楚了。」塞爾貝莉亞注意到卡爾又以呆笑解決眼前的氣氛,嘴角也勾起了微笑。這極少沒流露人前的輕鬆,到底是為什麼…

    馬克斯米利安將一切都聽在耳內,然後才逕自走進出房間內了解情況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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