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篇曾在鮮網發了序&第一章(現在佈的內容稍有更改)
之後便沒有再寫了(炸)
內容是天馬行空以三國時代作背景的文....orz

也許是看了赤壁後三國魂大發...
應該會有前傳寫赤壁戰的(事實上三國志中根本沒有孫劉聯軍大敗曹操於赤壁嘛....)
要重新塑造曹操的形象....

寫的時候發現有好幾道問題
-劇情發展過快....
-作者對鬥智鬥力的場面有心而無力....

現在第二章開動中
大概會是個龐大的文坑XD

 

           睜開眼睛,朦朦朧朧之間,發現到眼前居然是一遍星羅棋佈的夜空。正當我還在沈醉於這良辰美景的時候,便感到勢色不對。我猛然坐個筆直,環視四周,竟是身處於一個遍植芳草的花園之中!

           遙見遠處的一點燈火正逐漸迫近,在搞不清楚任何情況之下,三十六計,走為上著。我連忙把身旁正睡得酣甜的妹妹給拉過來,翻身躲到不遠處的一座假山之後。來者提着個用硃筆大書「曹」字的紙燈籠,穿着一襲玄色長裙,活像一名從國畫中蹦出來的小婦人似的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 真是塊不可思議的地方啊,待那人走了以後務必要好好調查一番。正當我還在觀察勢色之際,妹妹忽然半睡不醒地抓著,發出了丁點的聲音。對面的婦人立即便發現到我們,並叫了一夥彪形大漢把我們五花大綁地送了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 看來奇怪的人應該是咱們。我看了看著押着我們走的衛士,又想到剛才的婦人,再看看我和妹妹身上的短衫短褲及一雙涼鞋

          

 

 

章一.巨變

 

           走了約一分鐘,我們終於被帶至一所瓦頂小樓當中。堂的正中掛着「江雲堂」的牌匾,地上樸素地放着一塊禾色的布氈。氈上四張小几及椅子對立而排,其中三張茶几上設有三杯洒水,但堂上卻只有雨個人站着,奇怪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 「張將軍,咱們在花園逮捕了兩名可疑份子。」站在我身旁的一位粗眉大漢報告着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 「嗯,你們先行退下吧,我和高兄會好好審問他們的了。」被稱為張將軍一身銀甲藍袍,腰間繫有長劍,而且相貌清朗,俊美無儔,語調靜逸清脆,卻不失氣勢:「咦……怎麼樣子像是……

           「但看他們奇裝異服的,怎會是司馬大人……說不定只是個像相相似的小人物,愚弟認為他們私自潛入官府,直接送官劈頭還比較方便快捷。」另一位軍人道。他的衣著較為樸素,地位應該及不上銀甲的將軍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 司馬大人....到底這是誰。慢著,重點應該是送官劈頭?妹妹也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似的,卻以一貫平淡的口吻回應:「實際上我們也不清楚為什麼會來到這裡。」

           「哼,何等荒謬的事情……」銀甲將軍舉手打斷了另一人的話頭,緩緩地打量着我:「賢弟且慢。雖然服飾是有點奇怪,不過……你真的不是司馬大人?」

           「呃,我根本不知道你口中的司馬大人是誰啊。」

           ……那你們到底是誰?」

           我正愁怎樣回答,卻被妹妹拉過來底頭細語。「我們可能是回到過去了……姑且說明咱們是未來的人,看看他們有什麼反應再作打算。」妹妹向來點子較多,況且現在的情況我也想不出什麼更好的回覆,便點頭表示同意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 「好吧,雖然有點難以自信,但我們是千真萬確從未來而來的人。」

           「別開玩笑。你能拿出什麼證據來嗎?世上怎可能有未來人存在?」兩人也對我們投以不信的目光,的確,這件事根本是沒有證據支撐。畢竟時空穿梭在我們的年代也只是一番不切實際的空想,更何況是以前?也許他們連這個名詞也沒有聽過!

           「如果需要的話,有。只要我能道出將會發生的事,不就可以證明我們是未來人了嗎。」半晌,妹妹終於想出法子來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 兩人相議了好一會,同意了我們的辦法,並要求我們舉出建安十五年時的鄴城將會發生什麼事情。現在是建安十五年?我算了算,我們不就回到了一千八百多年前的中國嗎?熟讀中國歷史且特別喜歡研究三國史的我,立即翻開早已烙在腦海中的「三國志」來着。現在時值嚴冬,外頭雪花紛飛,建安十五年「冬,作銅雀台。」

 

           「今年冬天,……丞相大人將會在鄴城建銅雀台,召集文武官員在台前比武寫詩,並命自己的兒子登台作賦。其中三公子曹植下筆成章,寫出名垂千古的《銅雀台賦》。」我盡力把所知都說出來,希望增加說服力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 「好。只要你所說的都屬實,我便會向丞相大人報告,相信大人必定喜得賢才。但如果你是撒謊的話,必定送官辦理。」語畢,銀甲將軍召來了婢女,送我們到客房暫住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 我把握機會,讓妹妹給問到了剛才兩位將軍的名字。原來正是曹軍其中兩位當紅的軍官,分別是張郃與高覽。沒想到平生有幸,居然見到了我最崇敬的張郃……我興奮的喜上眉梢,但每想到現在身陷險境,不由得又愁了起來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 身在異地已經讓人愁了,更何況是身在異代?

           兩個人,一起對著四面牆,除了胡思亂想如何回去的問題之外,便只有徘徊吃飯睡覺,這種生活真的要悶死了。

在房子中憋了好幾個星期,我們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了。看來曹操是決定了要建銅雀台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 一位婢女進來要領我們出去。「兩位,張將軍有請。」

 

           來到了大堂,只見張郃與高覽都笑得合不攏嘴,見了我們,更是一副恭恭敬敬的模樣。張郃親自給大家傾酒,並宣布建銅雀台的方案,及正式將我們的身份升格為上賓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 「沒想到兩位真的是從未來而來,失敬失敬!」大概是開心過度了,張郃的情緒有點亢奮,與前幾星期比較,完全是天淵之別:「乍眼看下去,還真的很像司馬大人啊,我還以為那天他是不是多喝了幾杯誤打誤撞地來到這裡呢。」

           「話說將軍口中的司馬大人,難道是司馬懿大人嗎?」

           「對。」聽到這裡我還滿震驚的,沒想到我的像想居然會像擁有「狼顧之相」的司馬仲達。「有空的話可以去找司馬大人看看啊,你們真的像孖生兄弟似的。」

           酒席之間張高二人不斷的向大家敬酒,我只呷了一口,辛辣無比,再看了看酒名,不得了不得了,高粱酒,難怪喝一喝,便感到酒精的厲害。奈何他們正興高采烈,於是我又多喝了幾杯,又替妹妹擋下了幾杯,臉紅耳酣,有種燥熱的感覺,只好站起告辭,免得酒後失態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 「哈哈,如果是未來人的話,不知兩位對光復袁家的事知道多少?」也許酒勁上來,高覽臉色醺紅,說出這樣的事情來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 張郃乾咳了幾聲,差點把手上的小杯子摔到地上去。大堂上倏地變得鴉雀無聲。我與妹妹對望了好一會,心想:「應該是聽錯了吧?或是胡言亂語了?那光復袁家之事,莫非便是袁紹的基業?」我心裡發毛,很難想像這種演戲般的劇情居然發生了,二千年前人,原來也能這麼前衛?

           只見高覽頓覺失言,馬上把劍抽出來,指著咱們,看他一副要殺人滅口以免走漏消息的臉,我急忙拉著妹妹退到牆角去了。張郃當然發現到高覽的舉動,按住了他,又默默地走到我的面前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 「剛才的都聽到了吧。」

           張郃凝重的說,我也緊張得蹦起了臉龐,點了點頭。張郃會不會殺掉我們?不,他剛才可是住了高覽!但改變主意也未嘗不可……

           「實不相瞞,我們的任務的確是光復袁家......投降曹操只是萬不得已。」身後的高覽立即站起來,要阻止張郃繼續說下去。張郃揮了手,讓高覽安靜下來。「現在我給你們兩個選擇,一是協助我們,二是就地正法,罪名委實簡單,只要說刺客來犯便可以……

           我又看了看妹妹,她對我點頭示意。「我明白了,我們.....願意貢獻微薄的力量……吧?

           張郃的臉色稍轉,逐展現微笑。他讓婢女準備了碗子,實行古時結為兄弟的方式歃血為盟。雖然是比較恐佈,又不合符現代人的衛生標準,不過為了脖子和頭顱仍能保持現狀,也顧不了什麼衛生不衛生。勉強飲了丁點大家的血水,從此以後,大家以兄弟相稱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 妹妹自著我那難受的臉,不禁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 高覽自此也放鬆起來,也舊事重提了。「大家都是兄弟,現在可以說了沒?袁家的……

           「不,不要問這回事。」張郃正色地說:「知道了結果,何如?」

           的確,結果知道袁家是光復不了,大家便會失去了目標。若是成功的話,也可能會變得粗心大意而壞了大事。大家都是真心要為袁家工作,如果真的要說,我可也說不出「袁家是扶不起的阿斗」的話來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 「二公子三公子在烏桓,好像生活的不錯呢。」話鋒一轉,話題忽然落在袁家的兩位公子身上,分別是袁熙與袁尚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 「他們不是在遼東被害了嗎?」我驚訝地問道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 「哼,曹操所收到公孫家的人頭,只是冒牌貨。實際上公孫家的殺手被這邊的人買起了,送出去的只是兩個死囚人頭,真正的二公子三公子則被送到烏桓。」

           沒想到袁家還有這樣深謀遠慮的謀士,我不禁讚嘆起來。平想讀史書,令人印象深刻的,大多都覺得袁紹手下大都是郭圖之流。到底是誰策畫了這次的行動?

           向來只對科學有興趣的妹妹,此刻也聽得入了神,也想知道詳情了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 「策畫的人?是已逝的主公袁紹大人。」張郃輕嘆一聲,大概是為了袁紹之死而感到唏噓。「主公在進擊曹操之前,已經安排了後著。如果官渡一敗,我等便詐降曹軍,在作間諜的同時,亦密謀刺殺曹操。袁家四世三公,裙下之臣著實很多,特別是那些徒有虛名的人。一旦不用重用他們,卻又怕基業會毀於一旦。藉著這次敗北的大清洗,總算是把污血都擠出來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   「但田豐大人?」眾所周知,田豐是袁家的一等一忠臣,力勸袁紹不要發動官渡大戰。結果官渡一戰出師不利,於是袁紹在回軍之後便殺了他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 「那只是一幕戲罷。現在曹操以為袁家忠臣都死清光,不再戒備。當他領軍出征,大可趁火打劫,把北方一併搶回來,到時候才是真正的決戰。田豐大人可是改名換姓,待在鄴城,不過前幾天才外出去烏桓那面探望兩位公子。」談到這裡,高覽也不禁面露興奮之色,像是成功在望的樣子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 可憐他們卻不知道歷史的發展。更何況一聽之下,這些策略可謂錯漏百出,根本無發揮的空。曹操是何等人,竟會扔下鄴城的大本營,讓人為所欲為?而且時隔多年,曹操根基已深,恐怕不是一時三刻便可以動搖。這樣下去,我和妹妹等人頭可能也保不了很久……

           「秦兄怎麼忽然面露愁緒了?」張郃察看到我的臉色不對,急急問道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 「呃,只是有點兒頭痛罷了……」我向妹妹使個眼色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 妹妹也領會到我的意思,讓她扶著我到房子休息休息。才進到房子裡,我「噗通」一聲地倒在床上,剛才真的是驚險驚險,而且又知道了要謀反的秘密,可真讓我流了一背子汗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 妹妹妳對剛才的一番計畫有什麼意見嗎?」雖然妹妹對歷史只有片面的認識,但說不定她這靈活的腦袋卻能想出了什麼來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 「雖然我不像哥哥,滿肚子都是歷史墨水……不過依我的意見,這計畫是十分危險……

           我嘆了一聲,即使是外人也聽出了這計畫的弊病,曹操絕對會揭穿這樣的陰謀。而且參與行動的看來就只有張郃高覽兩位地位稍高的人,其餘的身份都只是一般平民,身份又不能曝光,縱使他們有著天才橫溢的才幹,在官府裡也幫不了什麼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 再說,像我們這些來歷不明的人,他們也願意相信我們,若是他日又跑來了什麼間諜,他們又全盤托出,後果真的不堪切想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 雖然張郃是我祟敬的人物之一,剛剛又亂打亂撞地結成了兄弟,但現代的課程可沒有教學生要行「義」啊,我的腦子全都是呼喚自己「保著腦袋」要緊,這回義理和心魔的戰鬥,心魔勝了一回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 如果要保住腦袋,唯一的辦法是順應潮流,在張郃信任我們的情況之下,偷偷地向曹操告密?不過曹操又是一隻老狐狸,將來怎樣對待「功臣」,實在不得不防。伴在老虎的身旁,終會有被吃掉的一天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 在思緒不靈之下,我將剛才所想的都低聲告訴了妹妹。她又思考了一會,說:「哥哥現在害怕的源頭,是事敗而被曹操抓到而被殺對吧?」

           「嗯。」的確,之前的考慮告密,完全是建基於我對歷史的認識,對袁家終不得成功的認識,因此而產生了對失敗的恐懼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 「但我們不能排除一個因素。」妹妹笑道:「腦子都被歷史淹沒了,你可是忘了一件事。」

           我雙眼就像發了光一樣,急問妹妹想到的那個被遺忘的因素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 「我們是末來而來的,也許會改變了歷史。」

           「這樣太自誇了吧,我們不過是小人物,根本改變不了什麼。」這回事我確實沒有想過,但能反駁的條件也實在太多。「讓我再想一下……

           「姑且先看定形勢?也許咱們的情況也不是太壞,到時候我們再下決定好了。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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